月『色』当空,庭院内到处都是虫子“吱吒”鸣叫的声音。 太史慈仰望着无际的天空,想起了以往的事情,想到了家中年迈地母亲。
对自己有大恩的孔融,不重用自己的刘繇以及对自己有知遇之恩,待自己如兄弟一般的孙策,还有对自己有救命之恩。 又有弑主之仇地孙灿。
“在想什么?”孙灿不知道何时出现在了他的身后。
“……”
太史慈沉默不语。
孙灿道:“你这是在后悔,还是……?”
“你……”太史慈意识到先前孙灿更本就没有睡着,适才他以装睡试探自己,心中莫明的愤怒。
孙灿笑道:“我担心子义醒来后又因孙策之死,而发出无声悲痛,一直不敢离去,没想到竟然在不知不觉中假寐了过去。 在你起身的那一刻,我就醒了过来。
由于想知道你会如何对待一个对你毫无防备的仇人,也就没有做声。 ”
“哈哈!和我想的一样,你太史慈确实是一个真君子,大丈夫。 ”这句话说的轻快,开心,语气中充满了对自己没有看错人的兴奋,喜悦。
太史慈百感从生,他看着笑地如同孩子一般的孙灿。 心里实在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对自己如此有信心。 敢用生命来赌,同时也对自己刚开始想趁人之危的想法感到羞愧。
他道:“并非我不想下手,而是不敢。 虽然你是我的敌人,但不能否认你的治世之能。 中原大地被你治理的欣欣向荣,想必江东不久也会改头换面。
现在半壁江山已在大将军的手上,如果大将军此刻死在在下的手上,那么大汉将再度陷入慌『乱』中去,那时天下恐怕再度混『乱』,到时大汉永无宁日,而我则是造成这一幕地千古罪人。
”
孙灿犹豫了会儿,终于问到了敏感地话题:“子义,此刻我若放了你……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太史慈神『色』一暗,道:“回家侍奉母亲,其他事情等母亲百年后在做打算。 ”
孙灿闻言,说道:“有没有想过来我麾下效力,以你之才将来一定可以名留青史。 ”
太史慈断然拒绝道:“无论怎么说大将军都是迫死我主之人,我可以不杀你,但也不能为你效命。 ”
孙灿看着夜『色』,叹息道:“如果这是孙策将军的意思,你又当如何?”
“什么?”太史慈诧异地说道。
孙灿从怀中取出一封血书,道:“这是孙策将军在自刎之前留下得,你看看吧。 ”
太史慈颤抖的接过血书,忍着泪水将它读完,“主公……”
“唉!”孙灿叹道:“孙将军真是用心良苦啊!”
太史慈仿佛没有听到孙灿的话,只是呆呆的看着血书,痴傻的说道:“怎么可能,以主公的『性』格不可能写这血书,可这字迹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