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圣明!”
隆称帝轻笑:“看来是有人不想陈霖淮做这个武状元,朕还偏要钦点他了。”
宫中的消息传到张家的时候,张首辅将长子唤到身边训斥。
“皇上回宫之后,便召见吕济良查问了武试时陈霖淮所骑之马发疯一事。此事,可是你派人做下的?”
张德贤并未否认:“父亲怎么如今过问起这等小事来,不过是个武贡生,便是比试时出了什么意外又有多大干系!”
“糊涂!”张首辅甚是气恼。
“如今西北不平,朝廷每年为了求和要花费大量的银钱。皇上这些年一直想要重开武举,挑选忠心耿耿的武将为他所用。这一次武殿试,皇上何其重视,你竟然敢插手此事,是想让皇上更加猜忌我们张家吗?”
张德贤很是不在乎,“父亲本就已经权倾朝野了,怎还会怕皇上的猜忌?再说了,父亲都能为了老四的表弟插手文会试,儿子便是在武会试中动些手脚又还有何不可!”
“住口!”张首辅怒不可遏,“我那么做是为了张家的将来,为了你们兄弟。”
张首辅知道长子有心结,痛斥他几句,便又好言安抚他。
“贤儿,你是我的长子,是张家未来的当家人。你和老四理当兄弟同心,护住我们张家的满门荣华。”
“父亲教训的是……”
见他认错,张首辅不禁叹了口气,一想到儿子已成了废人,这辈子也无法从椅子上站立起来,不免又心软下来。
他长叹一口气问道:“你命人对付那陈霖淮可还是因为柔嘉闹着要报恩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