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秋没办法,只能再续了一杯热水。
容秋只是感冒,尚未发烧,感冒的病症不上脸,他只是说话带着轻微的鼻音。
接到容钦的电话,他淡淡回道:“我来接你们。”
见到人后,他也是同样的状态。
和容钦礼貌地寒暄问好。
但轮到秦牧野时,寒暄变成了一声不吭地转头带路。
容秋的研究所很干净,从入门到长廊,再到了容秋的办公室,一路上连一粒灰尘也没有,同样,一点装饰的画报没有,没有别的研究所里在墙上张贴着的名人名言,也没有绿植,洁白的灯光照射在墙壁和瓷砖上,只能折射出几丝银色的冰冷。
但慢下一步的容钦视线往下,他注意到容秋的手腕并没有佩戴他之前送他的生日手表。
明明昨天接他的时候,秋秋还带着。
容钦的视线缩了缩。
秦牧野的眸色更是沉痛。
因为容秋从头到尾都没有和他对视。
容秋能够无比平和从容地应对他,好似已经见过千百年的霜雪,再无任何波澜仍在他的心湖泛起涟漪。
清冷且疏离。
容秋没有他们这么多思,他只是有些累。
上午他刚检查过研究院的所有新设备,他在中午午间花了两个小时重新整理文件这时候发现自己似乎感冒了,而现在下午两点不到,容秋努力压着自己的鼻音。
他把整理好的文件递送到容钦和秦牧野的手边,里面主要是以后将要研究的研究方向,一旦在研究院总盟会那边申请通过,他这家私人研究所就可以正式开展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