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摆了一整夜。
次日五点,太阳还未出,他终于变了动作。
alpha揉了揉自己早就已经僵硬的后颈。
一夜没睡,他却像早就习惯了一样,他伸展着四肢,像个提线木偶,又像个年久失修的传送机器,没有润滑油的润滑,每一次的运转都带着机器摩擦的咔嘣声响。
但在看到一排的“消息已经发出,但被对方拒收”后面跟来的新消息时,他所有的麻木与犟劲瞬间犹如服下灵丹妙药而消退。
堵着的神经因刺-激而激活。
alpha骤然起身,甚至因为动作过快而头脑一白。
大脑空白晕眩了三秒,终于恢复了清明。
容秋:今天下午两点有空吗,我的机甲研究所,有事要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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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秋昨晚睡得早,九点钟就已经躺在了床上,第二天五点他睁了眼。
旅行完的第一天他就安排好了要做的事。
他要出个门,去之前就已经整修好的机甲研究所走一遭。
虽然经历过零下五六度的大雪天,但容秋没想到这次的温度会降得这么低,甚至没做好充足准备的容秋还被这次的极端天气迫-害到,只是穿得稍微少了一些,他就开始头脑昏沉,鼻子也堵塞不通。
中午的时候,容秋这才意识到自己可能是感冒了。
但有关研究所的各类相关文件只剩个尾巴,容秋在办公室里倒了一杯热水,含一口热水,看一页,最后喝了一整杯的热水并没有缓解他的症状,甚至感冒的迹象更严重了。
可是他已经联系了容钦和秦牧野,下午来研究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