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户部找他麻烦,他都也是这样,然后转头他的忠犬王桃就找了个由头把人抓进东厂。

呵,顾钧,真是冷酷无情的男人,心机深沉!

但没关系,蔡大人已经摆了,连命都随便了,他不怕,他死猪不怕开水烫,继续爆哭如将死的老猪。

冷酷无情的钧哥当然是不会被他的痛哭而触动,但他不是个滥杀的剑修,一般不喜欢迁怒,也不喜欢株连九族,本就计划着让未涉事之人留下一命,最多也就是流放。

于是面对蔡大人的悲痛请求,他便也摆了摆手。屁话未说却足以让蔡大人狂喜。

当然,蔡大人也明白新帝并未饶他一命。他是注定要死的,但不是傅宗书未除的现在。

他还不能死,若死死了定然会让傅宗书生出警惕。但他可以表现出一些异常,比如闭门谢客,逼迫傅宗书走投无路,再也无法忍耐。

显然,他的做法效果极佳。

傅宗书急了,他上了绝路。

和蔡大人不同,傅宗书是个极为贪婪的人。为了野心让家中男丁全都进入了官场,女丁也基本嫁给了同党。

如今新帝想要对他动手的意向越发明显,他再也没了其他的选择。

他必须得反。为了活命,也为了他等待了几十年的野心。

他不是蠢蛋,自然知道此事不便自己直接出手且需要时机。

新帝身边有位忠心的狗,王桃。他武功高强,几乎时时刻刻待在新帝的身边,若是他在场,这场政|变定然不能成。

但天都助他,就在他起异心不久,临属国便派来长公主与其准驸马作为使臣拜见新帝。

据说准驸马本是大禹人,走商时与这位公主相遇相恋。因婚后计划陪伴公主定居于临属国,便想着在母国大禹办一场婚礼以做留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