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手,掰完还还带回来。

父皇回忆起当初早上起来房前都是血的日子,那起床就踢到头的日子,不禁热泪盈眶。

满目惊悚的那种盈眶。

元帅叔也是想到了那段血腥的日子,哽咽了。

他悲痛地抹着眼角不存在的泪水,忽然一顿,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他问父皇,“等一下,你、你当时怎么知道他是真的魔门?”

父皇理所当然,“我看他洗澡的时候啊,他腰窝那有刺青。”

元帅叔瞳孔地震,“艹,你怎么看他洗澡?你!”

“我不是。”父皇当场否认,“好兄弟一起洗澡怎么了?都一个澡堂的。”

元帅叔道:“可他白,比我们都白。江湖规矩不和小白脸洗澡,白脸会自卑的!”

“我看你被他掰头的时候也会自卑。”父皇鄙视,“你还看他颜色,你才。”

可恶,这个当了皇帝的男人,竟然污蔑!

元帅叔怒而愤起,再也受不了这个委屈,当场扑向了他的兄弟。

父皇又岂能容忍?举起拳头也是迎面而上,开始了与兄弟的小学鸡拳击。

而钧哥呢?被当作中老年兄弟绕圈圈的中心,钧哥依旧是那样的冷漠、那样的面无表情。

那冷漠的,仿佛此刻他的灵魂已经飞去了另一个世界。

另一个,没有父皇和元帅叔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