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还付出了一次惨痛的代价,被石之轩差点打死的代价。

但没关系,父皇从不记恨阿矩,因为他知道,他的阿矩只是病了。

喜欢邪魅一笑如同话本里的大反派一样病了。

元帅叔大吃一惊,“靠,这算什么病?不就是喜欢演点发疯文学吗?”

“搞得谁不知道一样,有什么好瞒的?当初他看的第一本发疯文学的话本还是我给他带的呢。”元帅叔逼逼道,“从老家起点。”

等等,起点?发疯文学,话本?在军营?

父皇和阿钧闻言都是俊眼一眯,父子二人齐齐向元帅叔投去了死亡的凝视。

元帅叔面色一僵,下一刻直接跃起,撩起轻功便是要狂奔溜走。

谁想,刚一起身还没飞,他的贤侄钧哥儿便是已出现在了他的身后,一手按住了他的肩膀。

另一边的父皇也是当场蹦起,一个猛虎扑食掐住了元帅叔的脖子。

“是你!”父皇狰狞道,“原来是你!朕早就说了不许在营里看话本,你还看,还给斐矩看。你特么、特么不知道斐矩会信的吗?”

父皇愤怒咆哮,“他是魔门的啊!魔门的!出来前一心练功,都没有看过话本的啊!他就是一张黑纸,黑色盛墨的,一碰就会乱撒。”

“我怎么知道他会信?”元帅叔挣扎道,“我看他浓眉大眼,一脸正直文人,只是偶尔提一下什么花间、补天,我以为他就是单纯的江湖迷啊。”

元帅叔掰开父皇的爪子,一边绕圈圈跑路一边狡辩,“文人喜欢做梦江湖侠客,不是很正常的吗?”

“正常个屁!”父皇开始追击他的兄弟,“你看他那时候动不动就去对面敌营掰头,他像是正常文人吗?”

掰头啊,阿矩他那是真的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