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只见林沙手中枪杆连连弯曲如蛇,左弹右射无不顺心如意,地上稀泥连连被带着砸在墙壁的人影身上,毫无意外没有丝毫外漏。
等待墙壁人影上的稀泥晾干那段时间他也没闲着,脚下马步不动分毫,手中长枪犹如离弦利箭呼啸而出,枪尖碰上竖立圆木契柱身瞬间一顿,枪杆于间不容发之际一抖一弯,绕着圆木契柱身连连拦拿,期间抢尖紧挨圆木契柱身,被深深钉入地下的圆木契在枪杆连连拦拿圈绕之下以肉眼可见速度向上拔起,直到‘哐铛’一声圆木契被彻底拔出地面!
而这时粘在墙壁人影身上的稀泥已经干硬,林沙手中长枪一抖犹如灵蛇乱舞左摇右摆,拦,拿,拨,缠等等枪法技巧一一使出,一时只见天井墙壁附近干硬泥土飞溅,不过一时半刻粘在墙壁人影身上的干硬泥土已被打落大半!
待墙壁人影身上粘着的干影泥土大部被打下,林沙猛然收枪回立长长吐出一口气,而后手腕轻轻一抖长枪再次如离弦利箭般疾射而出,枪杆于间不容发之际与钉在地上之木桩擦身而过,然后枪杆连连抖动围着木桩一侧不停拦拿圈绕,不过一时半刻木桩已是从地下被拔起歪向另一侧。
林沙眼疾手快立刻收枪再刺,这次枪杆刺到木桩另外一侧,以拦拿圈绕之法又将歪倒木桩扶正,如此枪杆飕悠来回将木桩拨歪反正,几次来回木桩始终不倒而两侧边缘已开始微微向内凹下!
呼!
直到这时,林沙才收枪挺立,放松紧绷着的神经,随手擦了把额头滚滚热汗,看着一片狼籍的天井满意点头微笑。
好几个月时间没正正经经练一回大枪桩,现在重新拾起感觉依旧熟悉亲切。
之前在山村之时他不想太过惊世骇俗,打拳倒没什么练枪就有些扎眼了,所以他一直没练过大枪桩。
跟衡山三少侠在一起时也是同样原因,既然已经扯了学过军中枪法的谎,就没必要自己主动拆穿,免得被误会成心机婊跟衡山三少侠闹出不愉快。
到了福州之后,基本上每天大部分时间都跟衡山三少侠在一起,不是谈武就是切磋更不好随意露出自身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