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戴着眼镜的男人匆匆走过来,看到邬席停住脚步,开口道:“你们带他过来干什么?”

高个子男人连忙说:“邢秘书,是老板嘱咐我们带他过来的。”

被称为邢秘书的男人视线在邬席身上打量了一圈,问:“抑制剂吃了吗?”

“吃过了。”

“进来帮忙。”男人没有一刻停留,继续朝手术室走去。

门半开着,警示灯明晃晃的红光照的邬席心慌意乱。

他紧跟着邢秘书,走进手术室,绕过深蓝色的帘布,看到后面手术台上的景象,邬席呼吸一窒,整个人愣在那。

四五个医生和护士围作一团,躺在手术台上的男人赤裸着上半身,他的胸口开了个口子,几个护士按着他的四肢,医生正在用柳叶刀和钳子动手术。

让邬席震惊的不是手术本身,而是一直清醒着的男人,因为失血过多男人的脸色呈现出苍白的模样,他的额头满是汗水,像是刚从水里浸泡过,漆黑的发丝湿漉漉的贴在额角。

咔嚓,男人嘴上咬着的东西裂成两半,尖锐的犬牙陷入薄薄的唇瓣,立刻刺破皮肤,渗出鲜血。

“把这个拿给boss!”邢秘书拿出一条新的防咬木塞到邬席手里。

邬席惊醒,快步走到手术台边,俯身把防咬木递到宋晏的唇边,犬牙咬住木头瞬间,他感到脖颈一阵刺痛,仿佛被咬住的是他的脖子。

“找到子弹了。”医生用钳子快速夹出子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