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柚耳朵贴在他心口处,听见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
“二十八也是小孩啊。”她嘀嘀咕咕的。
受伤了也会疼。
怎么不需要人哄。
程肆这回是真笑了,出声那种,胸膛都微微颤动。
烤戚风蛋糕胚的时间,郁清雅来了。程肆正煮着馄饨,言柚去开的门。
“吃饭没?”郁清雅开口问。
“没呢,正在做。”
“那正好。”
郁清雅听见厨房有动静,便走过去,瞧见程肆正往锅里下馄饨,除了运转的烤箱,流理台上看着也没有要做顿丰盛晚餐的准备。
她失望道:“今晚你俩就吃这个啊?不做别的了?”
下完了馄饨扔掉包装,程肆品出些意图,问:“您专程来吃饭的?”
郁清雅故作高冷,否认道:“我是这样的人吗?”
程肆看她一眼,郁清雅清清嗓子:“你上次那个鱼做得不错。”
瞧见儿子脸上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郁清雅睨一眼过去:“干嘛,我还不能吃你做的饭了?”
程肆:“我可什么都没说。但不巧了今天,只有馄饨。”
“你就给我妹妹吃这个?”
“……”
馄饨做错了什么,要被这么嫌弃。
言柚小声插话:“还有个草莓蛋糕呢,阿姨你吃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