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安挥着羽扇,啧啧称道:“符老先生夸得极是,谢家三郎这般人物,你怎好意思出言围攻,可怜三郎一人孤立无援,吾心甚痛矣。”

赫连城:“哈?”——这特么是我亲爹?

赫连王氏却连连点头,“夫君所言甚是,阿城实在罪无可赦。”

赫连城:“哈!”——啥米,怎么就严重到罪无可赦的地步了?

赫连安挥羽扇,点头亦称:“当罚。”

家主都点头了,赫连王氏自然不客气,“回头把你那屋里床底和柜底的私房上交。另,自今日起,半载内,钱粮减半,三餐伙食一概自理。”

“!”赫连城瞬间炸毛。

士可杀不可辱,更不能动他钱粮。

“岂有此理,你们这是公报私仇,见色忘儿,是非不分,毫无道理……”

这嘴速,果然不愧是八大怪才之一的才子,妥妥的令人哑口无言。

说不过,但赫连夫妇也从未打算靠嘴皮子教育儿子。

赫连王氏淡漠看了赫连城一眼,随即快速踹脚,将人一屁股踢倒在车板之上。

两人动作迅猛,果断且熟练,端是一点情面都未留。

儿子一倒下,赫连安顺势挥扇,抬臂镇压——有空瞎比比,不如直接上武力。

外间,牛车明显了一晃,赶车的仆人们却是习以为常,

他们很是淡定的继续牵绳赶车,顺便还能欣赏下这美丽的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