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磊看了眼身后随行的女眷,目光一闪,计上心头。

“淌儿啊,你也知道你娘,还有你那些姐妹们,他们自来最喜欢谢家三郎,今日瞧你在宴上围攻,且下嘴实在过于尖锐。这不,你娘亲气恼非常,说是要罚你去女学为众姊妹授课,若不从,则关了咱家藏书阁,令你半载不得出入。”

“!”

唐棠淌一听授课,便已皱眉,又闻关闭书阁,立时开口,“欲加之罪,岂有此理!”难得,语气竟带上了几分起伏,可见是极其着急、愤懑。

不过——

唐磊双手一摊,颇为无奈道:“你莫要同我说理,有本事你和你娘说去。”

唐家主母本人便是唐家最大的道理,和她说理,莫不是欺他傻。

唐棠淌气鼓了脸,却也无可奈何。只得沉默着,沉默着——退而求其次。

比起不能进藏书阁,他还是选择授课,虽然要说很多话,要面对很多人,但……

哎,谁让他爹是个妻管严——唐棠淌很是忧伤,比输了辩论还忧伤。

当然,若唐棠淌知道赫连城的处境,想来心里定会好些,毕竟人之劣性——见他人之苦逼,乐自己之人生。

那厢,赫连城自出了谢家门便被他娘温温柔柔地请上了车,本以为输了辩论,他娘亲必会好言好语的安慰他一番。

却不想牛车刚起驾,帷幕便被拉下。

车内空间密闭,赫连王氏立马变了嘴脸。

只见她一把拧住赫连城的耳朵,秋后算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