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闻言,均面露失望。

“这题谢家三郎早已辩赢,一句民以食为天,辩无可辩,又有谁还能赢过这天下大义!”

“哎,我还以为今日束发宴请有所不同,这还不是和往常一般,不过走个流程。”

“这也正常,毕竟是束发生辰,哪有自讨没趣,以一敌百人的道理。”

“还以为今日儿个有大刺激呢,哎,现瞧着,也不过尔尔。”

“……”

众人议论纷纷,但也有一小部分人保持静默。

谢文清眉头紧锁,只觉此事必有下文,孙亦谦及附近几位才子亦是安静非常。

至于谢云曦,初时一听自然欣喜,以为他家大伯、老师终于肯高抬贵手,放他一条生路。

然而瞧着他老师气定神闲,抚须轻笑得模样,心里顿时一个疙瘩——总感觉后面会来个大反转。

忐忑之间,议论声散去。

“不过,今日清谈,云曦为正方,辩——君子远庖厨。”

符贺慈眉善目,抚须笑言,“诸君为反方,辩——君子无需远庖厨。”

谢云曦:“!!”

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