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东西也插入过寒妃的体内吧?
他是否也痛得哀哭呻吟?
原来是它,才不用如玉妃般帮他舔弄——
原来是它,才会如此锥心般地折磨着寒妃与自己的魂灵——
嬷嬷粗糙的指尖在爆涨开的玉门处轻轻揉搓,柔软地安慰:别怕,不疼,忍忍就过去了。
轻如梦呓般的声音,让人也渐渐地梦幻了,烟笼雾锁,疑幻疑真。
梦境里,皮质阳具代替高高在上的人奸污着自己,辱愤和耻辱的感觉无助地升腾,呆呆地目光越过嬷嬷们的肩头投向窗外的庭园,正是秋风黄叶的时候,狂风的指尖把孤单的秋叶一瓣瓣地摘取下来,讪笑着又抛起,玩弄着,无辜地落叶在半空中飘扬。
冰凉的皮质贴着肉壁缓缓前进,无名的空窒随着物品的内进探向更深处,珍珠觉得自己已经完全被扩张开,五脏六腹都象一张完全支起的帐篷默默等待猎人的进入。
无意识的挣扎早被见惯的宫人按住,皮革完全进入后,他们尤不敢松手。
珍珠用仅存的最后一丝气力轻轻地唤:“你们松手吧,我不会做出什么事的。”
下体的胀痛顺着脊柱蔓延上脑,一直进到灵魂深处。
趁着宫奴们半信半疑松手,珍珠蜷缩成一团,身体的动作却使痛苦更为加剧。
如婴儿在母体里的姿态,希望能够最大程度上的减轻痛苦和安慰自己。
往后的日子还长,现在还是中午,今天的日子都还很长……
可以做的,是保存些力气吧,也许明天会些不同。
嬷嬷们没有闲下来,草草地用过中午饭后开始帮珍珠按摩捏骨。
按压着珍珠做出五年来柔体训练中难度最大的各种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