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鲜活的丽人死去,活着的不知道何时是尽头,死去可能是最好的解脱吧。
身体被放平,嬷嬷在珍珠的腹部按揉,痛——扑天盖地地肆虐,嬷嬷似见惯,柔声轻轻低喃:“忍忍吧,更甚的在后头。”
随着越来越浓的便意,更有一丝酸楚萦绕,想哭,怕泪滴出来,咬紧已然娇柔红的下唇瞪大眼眶强忍。
在嬷嬷拿掉塞子的时候,珍珠般的泪仍然无声地滴落出来,滴在光洁的身子上,冰凉彻骨,似寒妃的魂来探望自己。
如此弄了五六次,嬷嬷才停手,见自己排出的只有清水,珍珠挤出一抹无助的浅笑。
终于干净了吗?最污秽的地方也干净了吗?
身子干净了,可是心呢?
帝王走后,还不是同样会弄脏。
干净了再脏,脏了后再洗干净,原来偌大的后宫不停忙碌的就是这些事呀——
体内失去了平时的润滑,肉壁间有涩滞的感觉,真干净呀!干净得几近圣洁,如果生命在这一刻停止多好,干干净净地来,干干净净地去,只怕是成仙才有遇际。
没人有空理会珍珠的思想,取也阳物一般的黑色皮具。
初见到此物,一向淡泊的珍珠吓得面色青白,必竟还只是个十三岁的孩子。
尖锐叫嚣的痛楚随着它的进入慢慢折磨珍珠的脆弱的神经。
是凤凰涅槃了吗?
怎么会有重生的感觉。
脑海里的清明如浮光掠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