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闹的新闻已经褪去,没有人再关注那件事,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发生在他身上的绑架案,生死瞬间,对外人来说,只是茶余饭后的谈资而已。
他根本不敢提起陆从的名字,别人也是一样,不愿意在他的面前提,他可以憎恨他,厌恶他,远离他,但他从没想过他会死去。
在他的面前,突然就没了。
宁钰低下头,双手掩面,盖住了自己并不精神的脸。
后来,苏幸联系了他,宁钰原本对他没有好感,但是他愿意见他,他也想知道,他现在过得是滋润,还是寸步难行。
苏幸和宁钰见了面,他的模样有一点点颓丧,但比宁钰精神一点。
他没去上课,这几日也是躲在宿舍里,哪儿也没有去。
“我一直都知道他喜欢你,”苏幸说:“都怪我。”
也许现在能合理谈起陆从的,只有对面这个人。
宁钰没有回应他的话。
苏幸说:“我是来自首的。”
宁钰抬起头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