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吧,”高泽无奈,脑子里全是那张脸,日子一天天过去,贪欲也越来越深:“可能是太多年执念,他越是拒绝我,我越着迷。”
高泽把手掌盖在了额头上,闭上的眼睛里是深重的欲望。
陆从叹口气,他该说些什么好呢?这算是正常现象,一个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大少爷,就是有一个拿不下的人,这让他感觉到了挫败,也被激起了不甘。
轻而易举得到的东西不被珍惜,越是抓不住的,越执迷,陆从深有体会。
看着高泽那副为情所困的样子,他还真有一秒钟地同情。
“酒。”苏幸走过来,端上两杯酒,放在二人面前,高泽这才抬起头,敷衍地道了声谢。
“把你的裤子穿好,还有外人在。”陆从嘱咐了一声,苏幸的风骚在床上,不应该在这里,他的下衣失踪,露出细长的双腿,倒让陆从盯着他的目光沉了几分。
高泽摆摆手,打圆场道:“倒也不必,我不至于对你的人揣着非分之想。”
话说的干净,实则不然,他只是玩多了这种类型而已,当你满心都被一人占据,是没办法多看别人一眼的,你越看,心里对那人的渴求就越重,苏幸和宁钰是一个类型,在这个类型上,高泽玩了再多人也不会觉得有趣,他心里有个天花板顶着,每次和别人的深入交流,都只是让得不到的人再上一个高度。
宁钰是他的贪欲,越找别人缓解,越对他贪婪。
苏幸拍了陆从一下,意思是别人都不介意,你还在乎什么,陆从由着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