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幸靠在陆从身上,亲昵地说:“其实也不是全无办法。”
他听见了二人的谈话,在陆从这里,没有秘密可言,他算是他的心腹。
高泽和陆从都向他看齐,不知道苏幸说的办法是什么,高泽像是看到了希望,满眼期待地望着苏幸。
苏幸被寄予厚望,他摆摆手说:“别这么看着我,我只是随便想的,办法不好,还是算了。”
“说出来听听,”高泽期望道:“随便想的也好,我需要。”他现在是病急乱投医,谁有办法缓解他压抑这么多年的感受,谁就是他的良医。
苏幸是被盯住了,说也得说,不说也得交代,何况陆从都发话了,“你忍心看着他难受?说出来听听吧,你的办法。”
陆从端起桌子上的酒,苏幸的手艺仍然是一绝,没有任何可惜的地方。
苏幸犹豫道:“那我就说了,其实也没什么,我只是觉得,人得到了才会舒坦,哪怕只是短时间地拥有过。”
高泽听不懂他在打什么哑谜,“能不能直说?”这些学生倒是会拐弯抹角。
苏幸看起来挺为难,奈何高泽的目光直逼他而来,一点也不肯松懈,把所有希望都放在了自己身上,他要是这时候给封口了,估计人家才会记恨呢,苏幸考虑后放开了说:“意思就是,心和身先拥有一样,如果得不到心,就从身下手。”
此时,陆从的目光也深了,杯子里的酒颜色好像更红了,他转过头,凝视着苏幸,目光犀利,让苏幸立马垂下了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