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种情形很快就被打破了。就当菲兹从某个阳光照不到的阴暗拐角路过时,那角落里突然冒出一个声音:“殿下怎么说?”
这种冷不丁能让寻常人吓一跳,然而菲兹的反应是停下脚步,眉心折痕更深了些。“他什么也没说。”
“是吗?”那声音似乎带上了一点怪笑,“说实话我能明白,毕竟你们哨兵都无法抵抗那样的向导。”
菲兹生出了一股被冒犯的怒气。“你未免管太多了。”他冷声道。
那声音不以为意地一笑。“好吧,这确实不在我们的合作范围内。但是,”他话锋一转,“若是你根本不知道殿下的意图,怎么保证我们以后能成功?”
“‘我们’?”虽然菲兹怒气未平,但他依旧抓住了关键。“这是你想问的,还是另一边想问的?”
“不要分得这么仔细嘛,”那声音又笑,“我们都是一条船上的人。”
菲兹没回话,但他脸上的神色清楚无误地表明了至少他不觉得自己和那声音是一条船上的。
“好吧,好吧,为了避免金主生气,就当是我想问的好了。”那声音满不在乎地把责任都揽到自己身上,“金主让我提醒你,咱们殿下和隔壁联邦总统阁下的关系可不一般。”
昨天过后,所有人都这么认为。菲兹想,完全没往心里去。“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