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墙破了个洞,过路人随便一瞟,看见了墙里院子种植的花草。
确实不好摆在台面上,但也不能说不合法吧?毕竟不管怎么说,西维奥心里明镜似的清楚……
菲兹只听说维拉斯曾和西维奥约法三章,内容都不知道,更别提后面的同居事件了。“那联邦会发现吗?”
维拉斯还在想西维奥搞不好是故意让他看见的,闻言果断摇头。“肯定不。”
“基于您和总统阁下的私人关系?”菲兹紧跟着问。
维拉斯现在不得不得出结论,看起来他邀请西维奥去钓鱼戳中了太多人的神经。“对此我只能说,”他略一摊手,“不论他和我的私人关系如何,都不会影响帝国和联邦。”
这把菲兹还没出口的一大堆问题都堵住了。他清了清嗓子,同时垂下眼睫:“是我僭越了。既然如此,请允许我先行告退,殿下。”
维拉斯点头,目送对方行礼离开。等大门重新合上,他才不出声地叹了口气——
几乎所有哨兵都会被他吸引,他早就知道;但现在他头一回意识到,信息素相容范围太广也是个麻烦。未结合哨兵下属的好感什么的,太难处理。要是弄不好,变成比斯密茨那可怕的预言更糟也未可知呢……
一想到海盗头子,维拉斯就不自觉地抖落一身鸡皮疙瘩。目前敌在暗我在明,他如此提醒自己;眼前第一要务不是公布他认定的另一半,而是抓出潜伏在帝国之中的动乱因子。若不这样做,他和西维奥的亲密关系只会让他们俩成为更大的靶子。
另一头,菲兹正匆匆穿过皇宫那些高而圣洁的拱廊。沿途,值班的卫队士兵见到他无不低眉敛目;也因为如此,没人注意到他不自觉蹙起一点的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