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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沉松实在没招了,人也打了,骂了,什么用也没有,气的转头就准备走。

“行了,那就按之前说的办。”梁峰抱着手臂,倚在那水池沿上,命令人似的,“过来。”

柏沉松回头看他,皱眉,“现在?”

“不然给你开个房,铺点儿鲜花,换身衣服洗个澡,你他么跟我入洞房呢?”

柏沉松听完怪无语的。

亲完拉倒,到时候两清,省的日后麻烦,每天打一拳,手怪疼的。

梁峰嘴角还留着血疤,柏沉松目光停留在那块儿,看着觉得挺爽,心想等会儿给他咬破血算了。

梁峰突然盯着他冷不丁来一句:“你敢咬,我就把你脑袋按马桶里。”

柏沉松面上没动静儿,心思却收回去了。

长这么大没亲过人,莫名其妙在厕所里和一男的亲,谁受得了。柏沉松真想一榔头把自己砸死算了。

他走近了插兜站在梁峰面前,看着不耐烦,冷脸张嘴催:“快点儿,我还有事儿。”

梁峰笑了,摆明了就是嘲笑,笑了两秒把声儿收了,又是那副冷脸,气压低,压着人。手指抬起落在柏沉松肩膀上,掌心覆盖,手指一攥,攥得对方肩膀生疼。

柏沉松冷眼看着他,嘴里却活生生把自己口腔内测的皮肉咬烂了。

淡淡的香烟味儿越靠越近,厚重的呼吸扑在脸上,柏沉松后背绷了一条线,手臂肌肉也绷得僵硬。

为了今后的安稳,就当亲头刚抽了烟的猪,忍忍算了。

鼻尖都快蹭一块的时候。

“沉松你死哪儿去了!”

柏沉松听着声儿条件反射,一把推开了梁峰,转头打开水龙头装模做样的冲冷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