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秋轻轻点点头。
容钦没经思索,他对容秋很坦诚:“他把我绑架到一个私人海岛上,然后那个海岛被屏蔽了所有的信号,我的手机就像一个砖头一样。”
“那七天他对哥动粗了吗!”
容秋一紧张,连一向喊的“容钦哥”都着急成了“哥”。
容钦笑了笑,安抚着容秋:“自然没有,我回来秋秋也看见了,我身上没什么伤,反而是他被我打得鼻青脸肿。”
“那他为什么会同意离婚?”
容钦闻言顿了顿:“因为我威胁了他。”
“?”
“我站在灯塔上,威胁他我要跳下去。”
容钦到现在还记得那段这拘-禁的日子,他绝食三天,后来被秦泽西每日强硬着注射营养剂,纵使他对秦泽西拳打脚踢,秦泽西也不放过他,甚至还在他的营养剂里添加了安抚成分。
等他觉察出来的时候已经晚了,他浑身酸软。
只能每天一睁眼,就看见秦泽西面色冷峻地站在他面前,拄着一个拐杖,就像单腿的卫兵,癫狂又疯魔地守护着他。
秦泽西说有时间和他耗。
还说可以在这里和他耗一辈子。
可他没时间和这个alha耗一辈子,他在外面找到了自己的弟弟,又有了自己急切想去完成的事情,他不能把自己的宝贵时间耗费在这样一个alha身上。
所以他假意接受了食物,恢复了三餐,麻痹了秦泽西,终于在第六天的晚上逃离了海景别墅,爬到了高高的灯塔台。秦泽西找到他的时候,他正坐在塔台的窗户边翘着脚。
想来也是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