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秦泽西,心里想着的却是容秋。
不知所措……
容钦还在解释:“后来我让人去调查过,容秋不是那对夫妇收养的第一个孩子,也不是他们送过去的第一个孩子……”
“哥,你不要再说了。”秦牧野心痛得无法附加,“我现在终于知道压倒容钦的最后一根稻草,让容钦下定决心和你离婚的原因是什么了,不仅是你的骄傲与傲慢,更会有你对他的低看。”
“我怎么会低看阿钦!”
“难道不是吗?如果哥你以平等的角度看容钦,哥就会知道容秋对容钦有多重要,连我这个旁观者都清楚他为了报复海匪这些年来做出了多少的努力,可哥你却轻而易举地拆散了他们的兄弟十几年……”
秦牧野从来没有对他哥这么失望过,他一直以为他哥只是alha的劣根性稍重了些,但人的本性还是好的。可他今天知道了十多年前的事,同时让他开了眼。
“哥,你还记得你曾经对我说过的话吗。”秦牧野目有悲痛,“有你这样的哥,我很失望。”
从容钦的会议室里出来,秦牧野近乎冷暖不分,他的外套还留在容钦的会议室里,但他麻木地上了车,没开车载暖气,似乎这样的寒冷才能让他的头脑清醒几分。
每当他以为自己可以稍稍弥补一点,上天却跟他开了更大的玩笑。
过错越描越深,而他和容秋的距离只会越来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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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三月,容钦手好了。
看着容钦身心都恢复如常的样子,容秋这才悄悄试探容钦。
他问得不算含蓄,但很是关切。
“秋秋你问我被秦泽西绑走的那段时间被迫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