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吴大娘子的质问,如烟抖到发笑:“哈哈哈哈哈哈!”
“对我不薄?对我不薄?”
“好你一个大娘子啊!不知你如何对我不薄?是让老爷占了我,却不给我名分,是对我不薄?还是一碗堕胎药,险些害了我一尸两命是对我不薄?”
眼神如刀,直直挥向张氏,吓得她心漏跳一拍,竟不知如何回答。
吴越不是良人,后院的女人换得比衣服都勤,每隔两三年,总要调换一批,而且他还是个心狠无情的,睡过的人转头就能提脚卖出去,就连生养过的,也是同样下场。
且看府里这些庶子庶女的亲生小娘,还有几个是留在府里的?
如此不顾伦常的男人,根本不值得托付!
她已经选了人选,是个老实本份的庄稼人,家里有薄田,有房屋,她再出份嫁妆,送她出去过安稳日子不好吗?
何必守在府里,挂着一个渣男浪子,每日里争风吃醋呢?
可如果如烟的恨意这么深,张氏说什么也没用,都会变成狡辩,都会变成看不得别人好。
此之蜜糖,彼之砒霜,人性如此。
“所以,为什么被毒死的,是吴越,而不是你的大娘子?明明你在大娘子身边,动起手来会更容易得多,这里人多手杂,你被怀疑的可能性也更小,不是吗?”
还演啊?你不累我也累,如烟这恨都是装出来的,色厉内荏,她真正恨的人,恐怕是吴越吧?
毁了一个女人最宝贵的东西,腹中尚未成形的小生命化做一滩血水离开,而那个做了这一切的男人没事人似的,谁会不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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