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安然动了动,疼的龇牙咧嘴,想起身显然是不现实的了,“那你转过身来和我说话,我不喜欢人背对 着我。”
莫罂哦了下,努力瞪大眼往上看,尽最大可能不让豆豆从眼角滑落,结果一抬头 就看见楼安然撒谎的罪证,那些代 表了情绪的色带正 不停的在她 眼前晃动。
呜,又想哭了。
“宝贝,天花板有什么 好看,不如看看我啊?”
“天花板比你好看多了。”莫罂气鼓鼓的想,自个的小女友不老 实,明明很痛,还说不疼。
“宝贝,你再这样不理我,我只 能喊人来帮我了。”
“别呀。”
莫罂被吓了一大跳,惊慌失措的转过身,对 上楼安然一双含笑的眼,她 带着哭过后浓浓的鼻音,“楼小黑,你又骗人。”
楼安然一脸诧异,指了指,“宝贝,你什么 时候学会变戏法了?”
莫罂双手还捧着一堆闪着bulingbuling光芒的金色豆豆,瞪着一双湿漉漉大眼睛,更无措了。
楼安然盯着那双仿若被雨水洗净过的瑰宝瞳孔,再瞅了眼她 双手捧着的金珠,下意识去寻找莫罂脚上的那一串,“这些珠子和你之前给我的那几颗好像 ”
莫罂眨巴了下眼,情急之下一股脑的全塞到了楼安然怀里,“送你,全送你。”
楼安然从未想过有朝一日,自己会像个暴发户似的坐在病床上数金珠,一颗颗圆润又不失准头 的珠子,和之前莫罂前
一段时日送的一样,像同一家公司同批次生产的,完全看不出 差别。
倪心语推门进入时,一颗金珠子噼里啪啦的滚到了她 脚边上,定睛一看,床沿边的两人正 在玩抢夺弹珠,这游戏还是她 们很小很小的时候玩的,这两人看着简直和三岁儿童没什么 区别。
“楼小黑,你确定医生说你是伤了腿,而不是伤了脑子吗?”
“你才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