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楼夫人财迷心窍似的围着鲛人泪啧啧称奇, 莫罂心疼极了,她 有哥哥姐姐,从小被宠爱大的。之前从那本书上有了解过一点楼安然的家庭情况。但 真实的面对 ,还是头 一遭。不对 比尚可,一对 比就觉得眼前的人特别的讨厌, 她 恶狠狠的驱赶,“你走,你走, 你快走,以后不准来了。”
三个一旁看好戏的人还没来得及反应,楼夫人被莫罂推的节节败退,连唉好几声。
哐当。
楼夫人摸了摸自己最新隆高 的鼻梁,庆幸之余忍不住气恼,“这小妖精不光磨人,脾气还差得要死,一点也不尊重长辈。”
话落,她 刚准备敲门,抬高 的手上多了一条链子,链子的一端刚好就是刚刚她 找人品鉴过的珠宝鲛人泪,楼夫人像看见了什么 稀世珠宝,两眼放光,“真的唉。”
楼夫人觉得这一趟‘嘘寒问 暖’不亏,迫不及待的将鲛人泪戴在脖子上,梗起脖子,像一只 斗胜的老 母鸡似的走了。
莫罂叉着小蛮腰,气鼓鼓的看着一旁多余的人,“你们也走。”
虞璇三人,“???”
***
楼安然清醒后,很快回想起之前的画面,她 挣扎着动了下,浑身软绵无力,她 又重新倒了回去。
唇瓣上多了一根沾了水的棉签,以及棉签后那张
苦大仇深的小脸,“别动。”莫罂小心翼翼的拭擦,“楼小黑,你还痛不痛?”
不提还好,一提醒,楼安然顿觉自己两条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伴随的还有一阵阵撕裂感,像有刀子在肉里面不停的绞动,麻醉过后得直面的感知随着她 苏醒,彻底回来了。
楼安然深吸一口气,“不痛,你呢?又压到你吗?”
莫罂背过身去,楼安然还以为她 拿什么 ,结果等了半响,也不见人转过身来,就见小孩肩膀一抽一抽,“宝贝,你,你怎么 了?”
莫罂两眼的泪腺闸像不小心给打开了,泪水汇聚成了一颗颗金色小豆豆,正 从两颊噼里啪啦的滑落,她 忙着用双手接豆豆,“楼小黑你又、又骗人了,很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