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他摘下眼镜,去掉锁住纪峣双足和双腿的皮套,跪在对方腿间,低下头,为对方口交。

他不愿意再用快感折磨纪峣,却没有解开对方手腕的束缚,因为他知道,那样做的话,纪峣会第一时间摘下眼罩。

他不想纪峣看到自己。

这种不愿面对对方的情绪,源于极度的羞耻。

当湿润的口腔包裹住纪峣的阴茎、舌头细细舔舐柱身上的黏液时,纪峣愣了。

以蒋秋桐的性格,他还以为在这些小玩意被拿掉以后,对方就会亲自上阵,仗着他毫无反抗之力,把那些只是在心里想想的龌龊念头全部实现来着。

……别看蒋秋桐这男人平时人模狗样的,其实一肚子男盗……呃,男娼,他就是想变着法子换着花样地玩弄自己,纪峣早看出来了。

万万没想到,他一哭,蒋秋桐就直接举手投降了。

纪峣暗自挑了挑眉——这人就是个狼心狗肺的玩意儿,神经粗得堪比电线杆,刚才才被玩到求饶,一旦翻身,一肚子坏心眼就又重新回来了。

蒋秋桐这人……好像比他想象中还喜欢自己。

……不会吧,平时完全没有看出来诶。

这么想着,他虚弱地问:“你在干嘛?”虚弱不是装的,他是体力真的跟不上了。

蒋秋桐长睫低垂,正低头含着纪峣的阴茎,艰难地放松自己的喉咙,忍住干呕,给对方做了个深喉。闻言松开口时,还不忘将龟头上晶莹的体液细细舔去,才不慌不忙道:“给你口交。”

纪峣笑了下,抬起一条长腿搭在男人的肩上,用脚背摩挲着男人脸颊。

蒋秋桐仍旧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垂下眼,没有躲开。

这个试探性的动作没得到意料中的闪避,纪峣有些惊讶。在肢体接触中,脚与肮脏、卑贱等含义脱不了关系,蒋秋桐是个非常骄傲且爱洁的人,这点毋庸置疑,刚才纪峣用这样的姿态,抬脚去蹭对方的脸,羞辱的意味毋庸置疑。

蒋秋桐却没发怒,甚至没躲,而是任由他动作,纪峣几乎惊得不知道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