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然而今天不一样了,这人不知道中了什么邪,明明刚才还好好的,结果才几句话的事,就像是忽然野性大发了一样。

后入这个体位谁做谁知道,由于姿势的关系,每次被进出时,后面都会咬得格外紧,他体内还有些干涩,进出时就更艰难了。

于思远阴茎长而粗,滚烫得像一根被火烧过的锲子,死死嵌进纪峣体内,每一次出入,都疼得他忍不住叫出声。

“嗯嗯……唔……嗯……啊啊……”

他每被操一下就哼一声,带着不堪忍受的哭腔,再加上于思远捂着他的口鼻,更让那断断续续的痛呼听起来闷闷的、惨兮兮的,反倒更加诱人。

于思远像是很喜欢听他这么叫,掐着他腰的手更加用力,不准纪峣有一丝一毫闪躲,只能塌着腰,高高翘起屁股,被迫用那个殷红小口,将于思远每次挞伐,都吞吃干净。

明明该很痛的,然而那根阴茎每次都整根没入,将肠肉寸寸展平,再在他的前列腺上反复蹂躏,才肯退出去。疼痛从交合的位置传来,空虚和酸麻却接踵而至,纪峣大脑缺氧,身体都软得几乎没有力气,他英俊的面庞被遮了一半,只留一双深陷情欲、迷离朦胧的眼睛。

于思远伏在他身上,爽朗从容的表皮被剥下,露出了强横疯蛮的内芯来,见他开始爽了,就更加肆无忌惮,身下动作越来越激烈不说,头一低,叼着纪峣的后颈,狠狠咬了一口。

“嗯啊——”

炽热的呼吸打在赤裸的皮肤上,从尾椎升起的战栗感让纪峣开始哆嗦起来,他伏在床上,用双臂支撑着自己,强烈的快感更让窒息来的铺天盖地,几乎让人无法呼吸,他不由伸手,想要掰开于思远扼住他的手。

于思远的手果然放松了,纪峣猛地喘了一大口气,他贪婪地呼吸着,因缺氧而混沌的脑子再一次清醒起来,终于后知后觉想要发火,然而还没等他给于思远好看,那只修长有力的大手就缓缓下移,扼住了他的喉咙。

那力道不算大,却让纪峣的每根寒毛都炸了起来,他愤怒地瞪大眼睛,想回头往后看——那样子像极了被冒犯了的猫。然而殷红的唇瓣还没来得吐出刻薄话,于思远就收紧了手指,同时另一只手攥紧了他的双腕,从后面拽着他的两只手,把他摆成了彻彻底底只能求欢的姿势。

纪峣的双腿被操得像是没了骨头,软软地支在床上,身体吃不住劲似的往下瘫,他的喉咙被于思远的手掌虎口在前面死死卡住,双臂又被拽到后头,全靠这两个支撑点,他才没有倒在床上。

——然而却彻底地受制于人了。

于思远的龟头饱满,次次出入时,都让那肉根像是带了倒勾似的刮过肉道,一遍又一遍,无穷无尽的酸痛麻痒,层层穴肉无助地含咽吞吐那根东西,每次被肏开,纪峣都会打一个哆嗦,快感像是凌迟,让他身体发软,脑子发麻,前面的鸡巴却翘得更高,马眼处淌着水,滴滴答答连绵不绝,像是被操失了禁。

“呃——唔啊……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