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这么一折腾,阴茎已经半醒,正抵在于思远的腿上,于思远低低地笑,凑过去又一次与纪峣接吻,然后寸寸下移,将纪峣整根含了进去,吸舔吻咬,弄得啧啧作响。
纪峣舒服得直哼哼,两条劲瘦笔直的长腿被于思远一边一只手死死按住,他想要动一动都没办法。大概是他太不安分,于思远口活没停,却掐着他的腿根,两根手指干脆利落地探了进去。
这里被他从昨晚到今天上午一连操了四次,软了不少,于思远只是被稍微阻了阻,接着就是长驱直入。
没有一点润滑就进去,纪峣有点难受地皱了皱眉,想坐起身翻床头的ky,却被于思远不轻不重地一咬,命根子还被人家衔在嘴里,纪峣不敢再动,又觉得憋屈,遂伸出手,有点小恶意地拽着于思远的头发:“属狗的——啊!”
那两根手指干脆利落地抵在他的前列腺上,指尖的力道带着一点微妙的怒意,纪峣张口又要骂人,然而他骂得越狠,于思远就玩得越凶。
“阳痿了?你倒是直接上啊!”纪峣催促,他在床上跟于思远横惯了,他知道于思远宠他,不舍得他难受,所以特别嚣张。果然恃宠生娇不是没有道理的,同样是被手指操,面对于思远他就敢嚷嚷,而对蒋秋桐他就只能躺着任玩。
纪峣的话就像是一瓢热油当头浇下,嘶啦一声,酒意上涌,和心里的那点憋闷一道点燃,火气一下子窜了上来。
“呵。”
于思远忽然发出一声冷笑,松开口起身,以前所未有的力道,一把捞起纪峣的腰,利落地将人掀翻,摆成了个趴跪的姿势。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对纪峣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糟心玩意儿,还是先操一顿再说吧。
这姿势纪峣是熟了的,猛地被于思远这么弄一下,倒是让他有了点久违的新鲜感,顺从地跪下后,还冲着于思远小幅度地摆了摆腰,更衬得双臀饱满挺翘,其中一条深壑幽幽,依稀能看到紧接着坠在下面的双丸肉根,沉甸甸的,下流情色之极。
于思远没管纪峣不知死活的发浪,伸手按住他的腰,胯下一沉,猛地将自己整根送了进去。
“!”
纪峣被这又狠又急的一下操懵了,他还没来得及叫出声,于思远就用另一只手捂住他的口鼻,只留了一丝让他勉强呼吸的细缝,然后伏在他身上,像是畜牲一样横冲直撞了起来。
奔涌在血管中的酒液涌流发酵,顺着毛孔蒸腾出来,酒气混着于思远身上一贯的沉木香气,将纪峣整个人笼罩其中,他一呼一吸都被于思远控制,于思远的气息始终萦绕,从鼻腔进入四肢百骸,在他身体里烧成一把大火。
于思远从来没这么蛮横过,他没有用任何一样花巧,只管拿那根粗而硬烫的肉棒,粗鲁地,往死里操他。
往常于思远虽然不怎么给他做扩张,但是润滑是次次都有的,再加上一开始他总是很温柔,活儿又很不错,所以就算他本钱大到几乎让人吃不消,纪峣每次仍旧很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