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字不假。”
“似乎不近人性!”
“阁下在门口供么!”
“老夫是要明白真相。”
“在下能说的全说了!”
“看少侠的身手,在当今武林年轻一代中,恐怕已经没有第二人,能告诉老夫师出何门么?”
“这个……请原谅在下方命!”说完,转向华锦芳说道:“武大嫂,可有遗珠的消息么?”
他有意要岔开灰衣人的盘洁,他明知道华锦芳不会关切遗珠的下落,这应该怪自己,因为当年他认为发妻凝碧不贞,遗珠是孽种,他厌恶她,连带华锦芳也有了同样的观念,现在事已澄清,但他无法说明,只有痛在心里。
灰衣人却不放松,紧迫着道:“如果武同春真的不幸遇害,少侠是第一个嫌疑人物,少侠不反对别人有这种想法吧?”
武同春一愕道:“当然不反对。”
灰衣人道:“那就该有个明确的交代。”
武同春吁口气道:“在下已交代过了。”
灰衣人道:“不够真确。武土惯例剑不离身,剑在人在,剑亡人亡,少侠持有他的兵刃,而且功力又在他之上……”
话声中途顿住,观察武同春的反应。
华锦芳的双眸射出厉芒,显然灰衣人的话提醒了她。
武同春冷冷地道:“这与阁下何干?”
灰衣人道:“老夫说过是上一代的渊源。”
武同春针锋相对地道:“阁下也没明白交代来路,是么?”
华锦芳接口道:“这件事是有可疑!”目光照定武同春。
这实在是有口难辩的事,武同春想了想,期期地道:“武大嫂,这件事……最好你能相信。目前,据在下所知,有不少人在找武大哥,而且都是惹不起的人物,你……当然明白小弟的意思。”
言下之意,武同春是在避仇。
华锦芳若有所悟,不再开口。
夫妻见面,犹如陌路,武同春眼泪往肚里流。
灰衣人突然转口向华锦芳道:“武小娘子,老夫提一个人你认识么?”
华锦芳道:“谁?”
灰衣人徐徐地道:“‘至上剑客’华容。”
华锦芳一震,道:“那是先父,阁下……”
“先父?难道……”
“是的,先父二十年前客死南荒,那时我还小,没什么印象。”
“噢!令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