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灼枝愣了愣,“那我们已经有了两次……”
“谁说的?”
殷灼枝抿唇道:“先前,我们……不是已经两次了吗?”
荆不镀这才明白他这是指他射入他身体的次数,心中一动,看着他笑,不说话。
不得不说,荆不镀笑起来时,倒与传言中的不同,传言里他笑起来普通得不能再普通,落到人堆里肯定是看不见的。可是,他现在笑起来,却让人无法不注意……
这哪里是对病人的态度?分明就是恶霸调戏良家妇女的态度。
殷灼枝心中有些气愤,大抵因为他身上还痛着,而荆不镀却这样压着他。“好歹我也是你的病人,你既答应了治我,对我自该要认真一些,你不能……你不能存了别心,故意欺凌,纵然你不属正道,医者仁德,总也要守一守……”
“有花堪折直须折,再者说了,我如何不守医德了?”
殷灼枝满面羞红,低声道:“至少,至少你过几天再找我治,等我不疼一些……”
荆不镀怔了怔,目中光色一闪,笑道:“好。”
凑过去,在殷灼枝的嘴唇上亲了一下。殷灼枝一愣,竟没来得急阻止。
殷灼枝睁大眼睛,仿佛他做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一样,荆不镀起身,把怀里的宣纸拿出来。那纸折得四四方方,十分小片,看起来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
他把那宣纸递给了殷灼枝,示意他拿着。
殷灼枝有些狐疑,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过,“这是什么?”
荆不镀直接躺在他身侧,半侧着身支起脑袋,“你看看。”
殷灼枝把宣纸展开,只见上头写道: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