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度,”江沅跑过去,说,“咱们沿街走一走吧?”
沈度则是轻轻颔首:“我去前台拿把伞。”
“好~”
酒店后头正好是条长长深深的街道。两边都是欧式建筑,这条小路则偏僻、安静,许多人家外楼梯上摆着一盆一盆的花儿。
他们一路走、一路聊,偶尔,他们两个停下脚步,在高高的建筑下,在窄窄的小巷里,相对而站,用伞遮着,轻轻柔柔、一触即分地吻一下对方的唇。
…………
回到酒店已是凌晨一点半钟左右了。
江沅、沈度洗过了澡,躺在床上、抱在一起。电影节的银熊奖被静静立在床头柜上。
“沈度,”江沅笑,“你竟订到了同一间房!”
“嗯,”沈度回答,“这家酒店最早可以提前三月预订房间。今天的房刚一起订,我立即就打电话来了。”
“有心了,”江沅说,“一年前的今天……刚刚好是咱们俩的《柜》拿到了Teddy的那天。”
“对。”沈度说,“一年前的明天,我们前往巴伐利亚。一年前的后天,我们两个……在一起了。我租到了同一辆车,我们可以故地重游,过一周年。”
“当然。”江沅说,“不过我刚查了旅游信息,新天鹅堡是不开放的。”
“那就只在桥上看看。”
“嗯……沈度,”江沅突然翻过身,摸了摸床头柜上正立着的银熊奖杯,说,“其实,我在拍摄《没人愿意跟我玩儿》时,一直在想……”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