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继父在纽约的赌场、酒店、夜总会以及地下搏击场等都需要进购大量的烈酒,而路易斯正好是最好的供货商,又是一笔互惠互利的交易。
而这意味着,他的继父会在美国多待上一阵子了。
他走到窗边,从裙子下取出一支望远镜,找寻外面自己的人马的踪影,即刻就在不远处的树林里发现了一闪一闪的光亮,那是安德的信号。
知道他们紧跟着自己,约书亚松了口气,比了个手势以示自己无恙。
就在这时,约书亚听见门外响起零碎的动静,似乎是有人从沙发上陆续站了起来,他以为他的继父打算离开了,但一串脚步声却朝房间门挪过来。他连忙趴到了床上,将自己缩进了被子里,闭上眼睛假寐。
“我想莉莉丝大概已经睡下了。”
“没关系,我不会将她吵醒。”
门咔嗒一声打了开来,约书亚竖起了浑身汗毛。
皮鞋踱到木地板上的声响轻缓地接近了床头,随后,一只手覆盖到他的后脑勺上。男人修长骨感的五指缓慢嵌入他卷曲的发丝间,温度微凉的指腹触摸到他滚烫的头皮,极为温柔的挠了一挠。
约书亚整个人都一颤。
如果他是一只小狐狸,大概已惬意又戒备的躬起了脊背,尾巴高高翘起。
洛伦佐盯着男孩泛起鸡皮疙瘩的后颈,俯下身,嘴唇若有似无的拂过那片雪白的皮肤。尽管没有真实的接触,约书亚的手指就已抠进了床单里。但他没动,一下也没动,只是闭着眼聆听耳畔略微粗重的呼吸声。
“爸爸很想你。”
约书亚咽了口唾沫,依然没动。
洛伦佐又挠了一下他的小脑袋,走了出去。
在门关上之后,约书亚立即躬起了背,恼恨地咬住了床单,即使不去摸,他也知道贞操裤里的东西硬得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