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兮水揉着腮帮子委委屈屈,接着问道:“你怎么反应这么大,这不是风枭君给你起的吗……”
“被别人叫很恶心。”余岁言简意赅,“而且,我最近不太想听到这两个字。”
乔兮水:“啊?”
“就比如,你乐意听见恨兮君提林无花吗?”
乔兮水眨巴眨巴眼,不解道:“无所谓啊?”
余岁:“……”
举例失败,余岁不知第多少次同情安兮臣。
乔兮水这人,到底该说他聪明还是该说他傻。
余岁正惋惜恨兮君为何眼瞎,忽然心里有了个解释,轻轻地“啊”了一声,道:“我问你,你可曾有过倾心之人?”
乔兮水眨眨眼,虽心生疑惑,还是老老实实地答道:“不曾,怎么了?”
“从未有过?哪怕儿时?”
“没有。”乔兮水一头雾水,道,“到底怎么了?”
懂了。
余岁不禁抹了一把脸,长叹了一口气。
他彻底明白了。
乔兮水没有倾心于谁的经历,不知道那是何种感受。据他所见,乔兮水对安兮臣又有一种不知从何而来的憧憬,于是这道憧憬在倾心这二字之间划了一道鸿沟,乔兮水过不去,安兮臣过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