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隐子见他愤怒,心中得意,又看向拦着南风那人,“以后莫要再碰签筒,以免坏了公平。”
“哈哈哈哈。”那人大笑应是。
南风转身欲行,那人再度拦住,南风走不得,便伸手想要推开那人,但他技不如人,刚刚伸手,手肘内侧便挨了一拳。
那人恶人先告状,高声呼和,“六隐子,你敢殴打同门?”
南风本不想多生是非,奈何对方得寸进尺,此番真是按捺不住,气急喊道,“岩隐子,你们欺人太甚,我就不去坤殿帮你送信,你想见怜隐子,自己亲自去叫,别害我受罚。”
由于南风声音很大,多有道人听到声音,自各处近观远瞻。
岩隐子是掌教弟子,平日行事虽然多有跋扈,却没人敢正面顶撞,他压根儿没想到南风会喊出这么一句,人多眼杂,好生尴尬。
品德不好之人并不一定愚蠢,岩隐子反应极为迅速,高声说道,“你如此诋毁于我,可有证据?”
南风闻声哑口,此事虽然众人皆知,他却并没有真凭实据。
眼见南风不答话,岩隐子又道,“你不得授箓,心情低落,胡言乱语,我也不怪罪于你,你当记住,勤能补拙,只要刻苦努力,修道并不困难。”
岩隐子的一番话让南风甚是反胃,是怎样一个人,能颠倒黑白,如此虚假。
岩隐子扭转了局势,占了上风,甚是得意,带了几个鹰犬,自众人的注视之下慢步去了。
南风留在原地,受着众人异样的打量和观望。
回房之后南风心境久久难平,不曾授箓已经让他很是郁闷,而今又受了岩隐子的羞辱,他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忍气吞声不是他的风格,有仇不报非君子,得设法报复岩隐子才得爽快,但他打不过人家,又没有确凿的证据。
想来想去,要想解气只有一个办法,在岩隐子与怜隐子幽会时,捉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