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着嘴唇闷哼,萧祁忍受第二根手指的进入。这所谓的前戏如同轻浮的玩笑,微乎其微。井傅伯沉默,随着手指的进出,只能听出呼吸变得粗重了些。
萧祁全身颤栗忍受井傅伯粗大的阴茎进入自己的身体,“呜…”
疼痛席卷全身,他感觉心脏被活塞运动的频率敲击,全身都在燃烧,温度却直达冰点。
井傅伯没刻意弄伤他,至少没将早前留下的伤口扩大,但他也不是慈善家,挺进的频率足以让萧祁感到痛苦挣扎。
这并非做爱,甚至与性交二字毫无干系。
萧祁回头看他,甬道因为过高的体温而更显制热。井傅伯脸上呈现一丝愉悦,他捏着萧祁的腰猛然进出,对上的眼神被情欲充满,再无其他。
还是前日的那件毛衣,平整服帖的挂在井傅伯身上,随着他肌肉的摆动荡起涟漪。
萧祁想起走廊中顾唯的那个眼神,那般自以为是。
在井傅伯面前,又有谁真能自以为是,简直笑话!
他不甘心,肉茎撞着他的身体,压碎了嗓子口的话,凝结成支离破碎的喘息。
凭什么?
萧祁一只手扶着沙发背,另一只手探到身后撕扯井傅伯身上的羊绒衫。
你凭什么享受着炙热到灼伤的窄巷,却还保持这般衣冠楚楚的泰然。
井傅伯随手撕开萧祁身上的衣服,迅速将其双手绑在背后,“别乱动。”
“井叔…”随着操弄的频率,萧祁身体起伏,嗓子口干的发疼,连句话都说不利索,“井叔…疼…”他声行并茂,眼中瞬间布满了水汽。
要讨的何止是轻柔…萧祁背着手,面上百依百顺,舔着嘴唇充满情欲的谄媚道,“井叔…”做戏演全套,萧祁轻喘,声音发软,“别…那么深…我受不了!太疼…”
这话不假,井傅伯那根尺寸可观,耐力持久,全部进入时总操的萧祁全身发软,瘫在床上,身体如被汗水浸湿一般。他这会儿还病着,受不了那般蹂躏,“轻点…井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