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时间,闹市区车水马龙,川流不息。
萧祁坐在副驾驶,看着车窗外的繁华从眼前走过,这路通往当年的那做公寓。井傅伯当时将房产置在了刚刚驶出闹市区的高级小区内,小户型适合一到两个人居住。这意图非常明显,两人在那里生活正合适,但若有事他无法过去,萧祁一人也不会显得过分孤单。
这决定合适,却显得自私。
萧祁待车停稳,拉开副驾驶车门站定。他看向正在锁车的井傅伯,漫不经心的说,“我今晚住这儿?”
井傅伯没立即吭声,视线交汇后迅速移开,不做任何停留。
这一晚天气晴朗,微风习习。萧祁觉得冷,或许是还在不断发烫的身体让他抵抗力下降,亦或者那不过是站在这皓月之下却无所适从带来的空虚感。
随在井傅伯身后,萧祁进屋后关门。没等转身,他便被强制拉进了屋里。井傅伯没太用力,萧祁脚上配合着。两人一起回到这屋子里,会发生什么心知肚明,若此时再表现出惊慌失策,那未免过于矫揉。
井傅伯的气势如白浪滔天,他随手脱掉自己的外套,压着萧祁跪在沙发上。
“嗯…”萧祁脸颊蹭着椅背,双腿弯曲,两只手被死死按在自己的头上,“别这样…我…”
身后的伤口丝毫未见痊愈的趋势,肛口处细微的裂痕让他心有余悸。萧祁本想开口讨个轻柔,却在井傅伯扯掉他的裤子时止了话。
疼,在所难免。
井傅伯本就想让他疼,无论开口说什么,结果都是必然。
萧祁释然,想来当年的事让井傅伯疼的不清。
徐良说的没错,路上随便拉个人,神出鬼没,没人知道这事儿。但萧祁得让井傅伯知道,那个人因此也只能是井依仲。萧祁没那个自信,没准‘路人躺过那床’对井傅伯来说根本无足轻重,扯上井依仲,即便萧祁在他心里没那么重量,这事儿本身就足够井傅伯疼的。
井傅伯拉开裤子,如前日一样,依旧是推到了大腿。
瞧这如狼似虎的架势,萧祁低下头,任由他的手指闯进自己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