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司泽能预知自己后来和宋溥心的发展,可能会觉得那是一次不吉的预兆,但那时他根本没想那么多,一晚的索取让他身心靥足,像纵容坏脾气的小情人似的对宋溥心说:“你就跟我作吧,昨晚我没让你舒服吗?你还哭着求我什么来着?一起来就翻脸不认人……”
宋溥心面红耳赤地骂他变态、混账。这人太讲文明了,气急了翻来覆去也就这么几个骂人的词。
那时司泽对他一腔热情,觉得对方生气的样子都是罕见的,生动的,不以为忤反以为乐,之后更是变本加厉挖掘起他身上的快乐来。
……
既认了这个身份,两人相处也不总是剑拔弩张,偶尔宋溥心累极了,也会让司泽为所欲为。而相对应的,只要他能满足司泽,工作和其它时候这个男人几乎为他开全了绿灯,别人犯了错司泽必破口大骂,但宋溥心却没事,到后来所有人都知道司泽宠着他,有什么坏消息总让温文尔雅的宋秘书去汇报。
司泽对宋溥心也极为护短,听不得别人说他一句不好,这事被有心人传到司厉耳里,司厉又特地召见了宋溥心,估计是想看看能让儿子言听计从的秘书到底多大能耐。
那次见面宋溥心以为是鸿门宴,但司厉的态度却相当客气,还表扬他说,因为他的缘故,司泽最近工作态度都认真不少。
宋溥心想到自己和司泽不可告人的关系,心虚不已,推脱了几句褒赏,还趁机告了司泽一状,说司泽私生活太乱,心不定,建议司厉出面管管。
司厉闻言一笑,说只要司泽不犯原则性错误,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年轻的时候该享受的都享受过了,以后才不会随便被美色耽误。
宋溥心听得结舌无语,感叹司家家风败坏,子随其父,无药可救!
但那之后,宋溥心也从真正意义上获得了司厉的承认,打入司氏核心,获取了绝对能置司家于死地的机密情报。
这并不意味着他很快就能功成身退,上面有上面的权衡,司家家大业大,投资产业与地区经济已经深度捆绑,动其一毫则伤民劳财,不到合适的时机谁都不敢轻举妄动。
卷入越深,宋溥心越感到痛苦——□□上的愉悦让他产生了极强的自厌心理,司泽给予他的种种特权与优待又让他无法彻底憎恨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