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丁睦咽了咽口水,好像有点受宠若惊,“我试了,但是扔不掉。”
他拿了纸条之后就打算给它扔了,但它最终总是会莫名其妙地回到他的身上,他也试过撕烂等方法,但是屁用没有,最终他只能把它带在自己身上,对,这人把这要命的东西带自己身上了,贴身装着生怕丢了。
这话他不知道该不该给男人讲。
“你屋里那个东西呢?它被你扔了没有?”关毅问。
“我没看,不知道。”丁睦如实回答。
“走。”关毅突然抬起头,拉着青年的手腕就走,走之前没忘了把他妹妹叫上,“跟上。”
丁睦知道这人还在生气,心里想着下回要隐秘一点,不能太容易被发现。
“没有下回。”关毅跟能从肌肤相接处探知他心思似的,头也不回地讲。
“我又不……”丁睦下意识回了仨字,被紧了一紧的大手一捏,不敢再说话了。
进了丁睦的房间后,关毅三步并两步走到那画前,伸手把它取下来。
取下画纸之后,露出了一张纸的样子。
关毅看着那纸,手套也不戴,直接要捏住它拿起来,谁知,还没等他刚一碰上那纸条,它就在三人瞩目之下从那手指接触处迅速破碎成了一堆纸灰。
好像焚烧过的纸张。
“这咋……”常乐芙有点愣了,这不能够吧,这东西怎么还会碰瓷呢?她哥把画从墙上摘下来的时候可半点没小心,虎虎生风地给它搂下来了,就那么来回折腾它都一点事儿没有,怎么可能被这么轻轻一碰就给碰碎了?
见关毅看自己,丁睦摇头说道:“这个我不知道。”
得,您啥都不知道,啥都憋在心底啥啥不说,就等一出手憋个大的,是吧?关毅叫这小青年气得牙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