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担心之际,华恃已经开口向易湛问了出来:“前辈,你刚才说你可以解答我心里的疑问……”
“这块令牌,是你的?”易湛没等他把话说完,已经指向了江亭晚手中的令牌,并且抬手试图将令牌从人的手里夺过来。
华恃微微愣住,开口阻止道:“等等。”
可惜他的话还没说完,易湛已经将东西给抢了过来。
而几乎就在易湛抢走东西的同时,江亭晚整个人骤然跳了起来,双目圆瞪脸色愠怒,口中发出古怪的叫声,整个人朝着易湛扑了过去,与其瞬间扭打作一团。
华恃:“……”
许久之后,易湛终于顶着满头乱发,和青肿的额角,将神志不清出手毫无章法的江亭晚给成功绑起来丢在了旁边。
“真是你这家伙?我早就知道你这混蛋死不了,但你活成这副鬼样子又是怎么回事?”易湛指着江亭晚的鼻子骂了两句,接着又揩了下裂开的嘴角,“出手这么重!我刚才就不该让着你!”
江亭晚恶狠狠向他咆哮了两声,看起来生气极了。
易湛跟他对吼了两声,余光瞥见正在偷笑的华恃,忍不住大声道:“姓宣的是怎么把这家伙弄回来的?他在宣书致面前是不是要听话不少?”
华恃点头道:“他起初的确攻击了师父,师父在将他扛回来的路上,还被他咬了肩膀。”
易湛登时震怒,回头看向江亭晚道:“你咬他?”
江亭晚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不过能看懂他的态度,他毫不服输,立刻向易湛瞪圆了眼睛。
华恃实在弄不懂易湛这究竟是什么反应,不过他很快道:“后来师父将江前辈带回来,他们在灵阁单独相处了两天,江前辈已经不会再攻击师父,好说话多了。”
易湛也不知道是被触碰到了哪根神经,听见这话没有表现出放心。反倒更生气了:“他们竟然真的单独相处了两天?”
华恃懵了下,点头:“自然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