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徐歇往九原来了,我勤王。”
陈恨笑了笑,倒也不是恶意,不过觉着他可爱罢了:“你小小年纪的,勤什么王?”
只是于李释,年纪是最提不得的。
陈恨又正色道:“下回可不许这样冒险了。”
李释点头:“我知道。”
见李释比素日里少了些锐气,陈恨想了想,问道:“是不是方才见了血,有些不自在?”
李释不大好意思地又点了点头:“嗯。”
“我头回见血的时候也这样,没别的什么,你才多大?”陈恨安慰他道,“叫他们给你做两道素菜,吃点东西再去睡一会儿,一觉醒来也就好了。”
李释却摇了摇头:“我不想睡。”
“也行,那就待一会儿。”陈恨拿了案上不加糖的点心塞给他,“饿了没有?”
“不饿。”李释说着,却也将点心一口一口地吃。
陈恨给他倒茶,转头对李砚笑了笑:“皇爷,这位是少年英才。”
而李砚似是思索了一会儿,道:“年岁还小,封了王怕压不住底下人。”
李释端起案上茶盏的动作一顿:“臣弟明白。”
要让李释称一句臣,那简直是五百年难得一遇。
李砚继续道:“等事情了了,你给你爹差不多也守了三个月,搬进宫来念书,也在阁中学一学怎么处置政事。”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