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得弟弟成了别人家的一样,而且还没有办法反驳。
不过好歹是自己家的弟弟,趁着这会流量大,两人开始卖力的宣传电影了,也是无比的心酸。
回到家里之后,涂年还没有醒,烛酒只好把人给抱了上去,才给他换上睡衣他就一裹被子又埋里头睡死过去了。
这会不过半下午,两人还没吃午饭,烛酒无奈只好先下去准备吃食,原本这屋子里头保姆和司机,但是烛酒不习惯外人侵入自己的空间便把他们差到了另一栋房子里去了,所以现在烛酒也要当半个保姆用了。
这边饭菜准备好,烛酒本来想叫涂年起来吃一点,但是他耍赖一样,不愿意起来,只嚷嚷着困。
烛酒也就放弃了,让他继续睡。
后来公司里又有点事,他看了看时间,涂年也还在睡着便写了张便贴贴在床头便出门了。
涂年睡觉特别的不老实,每次起床的时候被子要么成一团麻花要么就是掉地上去了,烛酒就和他完全不同,晚上是什么姿势入睡的早上就是怎么醒的,要不是有涂年的参与怕是被子上连条褶都不会多,涂年直呼他是个怪物。
烛酒贴便签的时候没有考虑清楚,导致涂年还没醒便签先被他的被子给搅了下来。
傍晚十分,天慢慢黑下来涂年才堪堪醒来,被子有点厚,烛酒把暖气开得太足了他是被热醒的,背后都已经汗湿了。
抱着被子坐起身,他揉了揉眼睛,窗帘半拉着橘黄色的夕阳透过那点缝隙洒进来,看着屋外的天色一点点暗下来。
他喊了一句烛酒,没人应便下了床,在屋子里找了一圈都没有看见半个人影,便又回床上坐着了,本来想玩玩手机,但是发现手机没电关机了,想了想充电器好像在一楼不爱动弹,便歇了玩手机的心了。
找了个地方开始盯着发呆,脑子里想着烛酒这个点会去哪。这个环境这个时间如果只有一个人的话,莫名的就会涌上一股孤单感。
涂年抱着膝盖,这不过才几个小时不见,他就想烛酒了,发疯似的想他,一开了闸口就停不下来了,想马上见到他。
怀孕之后他好像变得有些粘人,特别是这两个月开始,性格反差变得好大,原本就是一个敲不开嘴只会装酷的小少爷,这两个月那简直比蜜罐子还甜,不过这个状态不稳定,两者之间不停地来回变动,有可能他上一秒还哼哼唧唧地在撒娇,下一秒就又端起架子不理人。
只是这些他都不承认,烛酒也没有挑破。
涂年坐了一会,摸了摸汗湿的衣服还是决定给自己找点事做先洗澡去,他用手轻轻摸了摸肚子,微微隆起刚好填平他的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