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感动。
但她的心早在很久以前就完全交付给了段叙初,别的男人再好,她也不可能再移情别恋,身体上更是排斥其他男人的触碰,也或许正如裴言峤所说,她应该慢慢尝试接受他,未来谁都无法预料,或许她真会爱上裴言峤呢?
不她只爱段叙初,她只想把自己的身体交给段叙初一个男人,若是在不情愿之下,被裴言峤强占了,她如此高傲孤冷之人,怎么可能会接受这种结果?
“放开我!”原本蔚惟一浑身软绵绵的,却有一股力量支撑着她,让她拼尽全力地挣扎着,但这样却只能引发一个男人更大的兽欲,裴言峤下身的坚挺硕大刺入蔚惟一的双腿间,隔着衣衫散发出来的滚烫温度让蔚惟一不可思议地睁大眼睛。
“不要再磨了一一。”裴言峤屈起腿压制住蔚惟一的扭动,下身的欲望之源快要喷薄而出,他仍是强忍着试图把伤害减少到最小,一只火烫的手掌从蔚惟一的打底衫下钻入进去,抚摸而上直到她胸前的一团绵软,他突然收紧掌心将她握住。
蔚惟一出于本能地呻吟一声,下一秒屈辱地偏过头,手抓在裴言峤的腰间,在这时摸到什么东西。
蔚惟一一怔,想也没想就把裴言峤随身携带的那把匕首拿出来,在裴言峤沉沦在欲望中专心抚摸她时,她义无返顾地握住刀柄,闭上眼用力刺入裴言峤的胸膛。
时间忽然在这一刻静止,蔚惟一感觉到有鲜血一滴一滴砸落在自己的脸上,除此之外再没有其他声音。
蔚惟一彻底清醒了,原本红晕的面容骤然褪去所有血色,震惊地松开刀柄,收回手怔愣地盯着仍旧压在自己身上的裴言峤,热烫的鲜血砸下来,鼻尖涌入浓烈的血腥气息,蔚惟一却还是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就这样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裴言峤才低下头看着插在自己心口位置的匕首,他笑了,眼中光彩熠熠亮晶晶的,却有什么液体再次滚落出来,透明的。
蔚惟一分不清到底是泪水,还是鲜血,“这就是你的选择,好!”,他沙哑地说着,灯光下深褐色的眼眸里却染上猩红之色,“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总不能让自己白白牺牲一条命。”
蔚惟一这才回过神来,用力地摇摇头,泪水随之滚落而出,“言峤,不要这样。我们”
裴言峤却不理会,紧接着抓住蔚惟一的手覆在自己腿间的庞然大物之上,他用力地闭上双眸。
反正已经错了,已经走到这一地步,以后不可能得到原谅,也不可能再挽回,他连最基本守护在她身边的资格也没有了,既然如此的话,那就走下去、错下去,绝不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