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两人感情那么好,先生亲自抱抱进会所,又亲自抱着离开,好像蜜里调油似的。
怎么就……
一夜没睡,谢兰卿仰靠着椅背阖目养神。
“先生,阿姨说沈小姐伤了嗓子,带血丝。”
好一晌,男人薄唇轻启,“医生呢。”
“去看过。”
他缓缓睁眼,情绪阴煞,“咳嗽能死人?”
现代社会,没听说过。
冯易识趣闭嘴。
一晚无眠,含着含片舒服了沈箬才能补觉,确实伤了嗓子疼的厉害,胃口也不好。
隔日一早就去做红门院做针灸,老者不爱跟她聊天,她也就识趣安静,走的时候又送了两串葡萄。
冯易跟着出差,沈箬自己开车出门,磕磕绊绊的,心里紧张,到潇湘馆悬着心才落下。
想找学姐聊聊天,扔看见‘孤影’挂着,纳闷,“不是送人了么。”
阮梨说,“人不要,较着劲,好似非得你送。”
沈箬没理会,拉着学姐出门逛街,不过画却放在后座,买了不少东西,吃了晚餐。
避免误会,还是用阮梨的电话拨给傅延维。
“你家地址变了么。”
傅延维追求时住址念了无数遍,这晚是沈箬第一次去。
傅延维的嗓音舒朗,“派人来接你。”
“我自己开车。”
傅延维笑她的技术,“开车慢点,等你。”
阮梨开车帕拉梅拉,还是老板沈箬小姐给送的车,载着人和画去找傅延维。
沈箬不知停车场的事儿,但知道傅延维又被揍,没猜测伤得这么重,裹成木乃伊似的。
结结实实震惊一波。
“你……”
原本愁眉苦脸的人,见了沈箬心情欢愉,“如你所见被揍了。”
“招待不周,你坐会儿,水果刚买回来在冰镇,冰镇后你爱吃。”
看见这样的傅延维,沈箬人是恍惚的,“不用,不用麻烦,我来给你送画,顺便说事。”
傅延维笑着,多俊的一张脸被打成这样,“你说。”
沈箬缓了缓心神。
“以后你跟谢兰卿的事不要把我扯进来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