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呜咽求饶,“先生……”
谢兰卿抬头,吻到耳朵,低磁微哑,踹息的热意,“怕什么呢沈箬,你兰卿先生有的是钱。”
“哪里能治不好。”
半小时,谢兰卿推门,靠在车门边点了支烟,出门时只松了一颗的纽扣,现在松到第四颗,起伏的胸膛鼓胀泛红,脖颈两侧的血管青筋涨的厉害,半阖的眼尾荡着阴霾,眼尾的红欲逐渐隐去。
风吹来,吹断那叠灰白的烟灰。
伸手掸了掸黑色西裤。
男人浪荡的扯嘴角。
几分钟沈箬下车,脸皮红晕未退,睫毛湿濡软媚劲儿。
“走什么走。”谢兰卿攥她回来,懒散的站姿,血管发涨的手背把着腰身,示意衬衣。
“这样让我进去。”
“你兰卿先生不要脸?”
羞涩的美人走近,娇怯怯的,右手使不上劲儿,扣子又跟扣眼针锋相对,半天没弄好一颗。
她急,鼻尖一层细汗浮着。
夏日,日头晒,不过几分钟,白嫩的肌肤上晒得发红,沈箬更慌抬起眼,求人的时候眼皮更软更弯,无辜纯欲的颤着睫毛。
她撒娇,“先生帮帮我好不好。”
谢兰卿丢了烟,手掌捧着怀里的丧丧的脸,抹去额角的汗,哂笑,“帮,怎么不帮。”
安静幽深的胡同里,贵公子后腰抵着车身,怀里搂着一小娇娇,身体紧挨,男人宽厚的手拉着小娇娇的手在通力合作。
小娇娇的百褶裙吹起,头上一处爬山虎在晃荡。
很美的画面,像深爱的人,在构图最中最中心,情深意长。
傲慢的猛兽和他的小白兔。
冯易扭开头,多他妈配不是吗。
红门大院里满头白发的老者已经等了多时,同徒弟念叨,“霰哥儿第一回不守时。”
徒弟跟着笑,也是五十多岁。
出门给人喊一声前辈的人物,这会儿在师父跟前乖得不像话。
话落没多久,门让人推开。
恍惚的光影中,谢公子牵着一小姑娘正迈门槛,小小一只,身若扶柳好似风大点给能吹跑了。
老者看了会儿,低头喝茶,评价两个字: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