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什么?"林逸伸着懒腰走向后院,"杀人可比逛窑子累多了。"他故意把血衣甩在季刚脸上,"劳烦季管事盯着点,别让戴爷的脑袋叫野猫叼了去。"
月洞门后的庭院飘着桂花香,林逸放轻脚步。八岁的馨儿正握着桃木剑起舞,剑势竟有七分大须弥剑式的神韵。夕阳将她的影子拉得老长,刺出的木剑精准穿过飘落的桂花。
"破绽在左肩。"林逸突然出声。
小丫头惊得跳起,木剑却本能地回防。林逸指尖轻弹,桂花擦着她耳畔飞过:"若是真剑,你现在该少只耳朵。"
"哥哥耍赖!"馨儿鼓着腮帮子掷出木剑,忽然皱起琼鼻,"你身上有铁锈味!"
林逸拎起衣领嗅了嗅,血腥混着汗味确实刺鼻。他忽然抄起庭中水瓢,哗啦浇了自己满头:"现在呢?"
"像落汤鸡!"馨儿咯咯笑着躲开飞溅的水珠。
晚风拂过晾晒的床单,林逸望着追逐光斑的妹妹,忽然想起穿越前教侄女骑自行车的日子。那时的夕阳也这般把云彩烧成橘红色,巷口飘着邻居家的红烧肉香。
"看剑!"馨儿突然偷袭。
木剑戳在腰眼,林逸配合地惨叫倒地。小丫头骑在他背上耀武扬威:"等我练成剑法,把欺负哥哥的坏蛋统统打跑!"
"那哥哥给你铸柄真剑。"林逸摸出戴冲的金链子,"用这个熔了做剑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