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果断闭嘴,“属下什么都不知道。”
傅砚辞这才缓和了神色,“做刀,就要有刀剑的自觉,不该问的,不必多问,静候便是。”
墨雨点了点头,傅砚辞又似漫不经心道:“下旬,围场狩猎,陛下亲至。”
墨雨微眯了眼,这围猎,说是陛下打猎猎野兽,谁知内里是不是猎不安分的王侯?
马车路过侯府,傅砚辞将生肌膏托盘往前推了下。
“送回去给梅久。”
墨雨下意识地接过来,随即一楞,“大公子你直接给她多好。”
亲自同陛下讨要的东西,多大的脸面呐。
傅砚辞摆了摆手,“雷霆雨露俱是皇恩,究竟是她的福还是她的祸,不好说。”
他总要有软肋交予陛下,才能让他安心,没有软肋,那便亲自造一个软肋。
墨雨叹息一声,只好领命拿着生肌膏下了车。
“我先回衙门。”傅砚辞撂下了车帘。
梅久此时正与梅瑾扎马步,她最近接连病了两次,深知要好好调理身体,梅瑾一早起就先打拳,然后扎马步练剑。
梅久早上将屋里拾掇完了,又将大公子的衣服给洗了,想要踢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