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下巴别开脸躲,可梅久又在他脸颊香了一口,"好公子……求求了……"

孤男寡女,一盏孤灯,女子柔声地求……

原本压下的欲念顷刻间似冬日广袤的平原枯草被点了一把火。

傅砚辞硬下心肠,将梅久从身上甩了下去——

梅久急促地啊了一声,本以为要掉下去。

到底是被他大手一捞,稳稳放在了榻上,他的身子也压了上来。

“你可知——”他气息有些急促,试图跟她讲道理,“我是为了你好。”

聪慧如他,既知她爬错了床,又岂会不知那春桃心中的打算?

偏偏眼前人有时聪慧,有时候却愚钝。

人心是最善变的,今日是好友,明日反目成仇。

他懒得费口舌,岂料梅久却觉得有戏,她再次搂住了他的脖子。

“公子~砚辞~金哥儿~”她软声细语地在他耳边求。

傅砚辞抬手准备拉下她手,“你病没好,泄不了火就别点火。”

梅久被口水呛住,本想说自己都好了,可想到他的勇猛,到底还是惧怕。

便有些色厉内荏。

傅砚辞冷笑一声,刚要起身,梅久却再次亲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