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是随行的皇甫超逸。
他的军职不高,奈何人家靠山太大,除了周彻还有皇甫氏撑腰。
“秦度饮败,负伤难起,我意让褚飞暂领此职,殿下以为如何?”朱龙绕开了这个话题。
“我不同意。”周彻想都不想就回绝了:“负伤便要停职,将来哪个将领敢冒险?”
“我讲的是当前之势。”
“我讲的是日后之路!”
“叛军势如此,只能顾眼前。”
“叛军势如何?我怎未曾见!”
周彻豁然转身,盯着朱龙:“太尉,叛军势如何?”
“火焚六郡,残民百万,威胁三河,势已滔天。”朱龙回道:“我见得多了,深知败军只在骄兵之时,一旦失利,后果不堪设想。”
周彻笑了:“太尉,你老了。”
朱龙愣在当场。
周彻已转身离去。
董然蹙眉:“太尉,褚飞之事?”
“容后再商量。”朱龙摆了摆手。
周彻总督六营,这件事绕不开他。
等到离开此处,董然又道:“方才六皇子所言,似有归责于您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