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象王虽然是异域番僧,但是汉语说的很好,而且气质也和常见的和尚没什么区别。
只听他娓娓道来,让人不由自主的想要信服。
果然,二叔点了点头,说:“有道理。”
胡大爷急的从椅子上跳起来:“有个屁的道理,这踏马不是让我自投罗网吗?”
“等我到了地方,拿着绳子把我一栓,是不是就可以扒皮做狐皮大衣了?打算卖三千还是五千一件啊。”
二叔说:“你毛都秃了,卖不上价吧?”
胡大爷:“你踏马的……”
胡大爷忽然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来。
他指着白象王说:“我明白了,我踏马全明白了。”
白象王直接忽略了胡大爷的脏话,一脸和善的看着他:“道友,你明白什么了?”
胡大爷说:“我明白你踏马是个头顶长疮,脚底流脓的坏逼。”
“你踏马比别人都坏。”
“别人是直接来抓我,你是来骗我。”
“你上嘴唇一动下嘴唇,就让大爷跟你走。”
“等到了地方之后,你踏马拿出绳子来,拴在我脖子上开始扒皮。”
“大爷死了还得让人笑话,被人说大爷智商低,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
白象王:“……”
他愣了好一会,才苦笑了一声,说:“道友,原来你是这么想的啊。”
胡大爷说:“不然呢?我还能怎么想?”
白象王身后的姑娘翻了翻白眼,对白象王说:“师父,咱们别管它了,让他被人杀了算了,反正他和我们又没关系。”
白象王摇了摇头:“不可。出家人应该慈悲为怀。”
我看着这对父女,感觉他们真是太奇怪了。
白象王明明是这姑娘的父亲,可是她却叫师父。
但是仔细想想,这称呼也合理。如果直接叫爹……那更奇怪吧。
白象王站起身来,在屋子里面来回踱步,看他眉头紧皱,似乎在想什么为难的事情。
过了一会,白象王从身上拿出来了一个小瓶子。